我以为平淡到暗潮汹涌
相逢都会流入海底
月光向玫瑰低下头颅
我如此信任这一切
撕碎了白纸黑字
看一眼飞鸟与黑色枝丫
已断的笔尖落下
毕竟书写者还未自戳双目
至于那多余的也许
就该等待谁说出声来
等待什么?
下达的那一纸判决书